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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怅然若失。曾经以为自己的离开可以“报复”到他们,为什么现在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她不理解的事情,总是随着时间增多。
前几个月,时节不对,常常下雨。工地上户外的活是g不了了。绿禾他爸迷上了一项娱乐:liuhe彩。是这样的,那天下午,他蹲在门槛那里cH0U烟。老明叔经过了,并且他们聊起来了。老明叔年纪老了,牙齿能掉的都掉了,讲话也漏风,什么都往外漏。从老明叔一口残缺的牙齿里,漏出来这么一些敏感词:liuhe彩。复式。记码。钱。隔壁的友兰婶。
这些敏感词煽动里林金至,他听着,身T里的血Ye在叫嚣涌动。老明叔发横财,一发就是八千块,顶他一个月的苦力。一个小小的数字,竟然有如此的魔力。
此时他最需要的就是钱。他开始在晚饭后往隔壁的友兰婶家里跑。友兰婶是个寡妇。林金至隔天差五就往她那里走,绿禾她妈哭了:“你g搭上寡妇了。”
“放你娘的P。老子g的正经事。你肚子里的祖宗不用钱吗?要钱我就得去她家。”liuhe彩说了清楚,绿禾她妈看着肚子,说:
“如果被抓了怎么办?现在抓赌博很严的,要不还是停了吧,有赚到点甜头就行了。”
“再玩玩。有个盼头。我不下大注就是了。nV人家别掺和这些。赚点本金看能不能做点生意。等孩子一出生,有个好生活也说不定。”
过段时间,绿禾她妈也开始和友兰婶常常往来。她们在一起织毛衣,做手工,然后聊彼此的丈夫和孕妇大小事。可以说,这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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