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司空见惯,她继续抛出她的哲理:“这nV人是这样,一辈子只有两次改命的机会,第一次是在娘胎里,你没得选,时好时坏那是前世的积累,是天给的,第二次改命那就是有点选的,嫁人就是在改命,决定了你后半辈子过什么日子。绿禾你也得好好听听,大姨是过来人,大姨在你这个年纪嫁你姨丈,吃的苦b其他人真是少了多。你日后选男人,眼皮可得打紧。”
絮絮叨叨,直到袜子织了一大半,大姨才进入她的正题。
她说:“虽说你才刚念大学,这大学念出来也二十三了,先把人定住,一毕业就来谈亲......”
水壶里的水沸腾了,咕噜噜地响。绿禾不想听男方的任何信息,只是轻轻地摇摇头,大姨也咕噜噜地响起来,她放下织好的一只袜子,果断地拿上热水踱到厨房。
自相矛盾。她觉得很好笑,她听到那些话里,自相矛盾的逻辑,像家里尺寸不合一直关不紧的厕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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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如果作为一种不可违逆的存在物而存在,那么人的一生本身就是一场固定时长固定内容的戏本,人作为戏本的一部分所做的任何石破天惊的冲突碎裂,任何运筹帷幄的布局摆阵,究竟是命运所指使的还是自身的自主意识?如果一个人完全地相信命运,并在悲苦生活里将命运一说运用地娴熟,那么这个人是命运戏本里的一个角儿罢了,又何来改命一说?她断定大姨的宿命论修炼得不够上乘,就像她妈妈一样,信佛信的何曾真的是佛?
但是她在这番话里猛然悟到一些东西:不管别人怎样,人就算没有命运,也绝对会有一个框架。这个框架和命运的不同之处就是宏观和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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