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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听清了。军营之中为助yX,也为了区分良家和军妓,便在军妓r上打孔,或刺针,或穿环。娘子今日差一个水牌,便刺一边r。以后倘有再犯,就要再刺。刺满了就要受木驴之刑,杵得你b烂肠流,然后送去军营。听清了吗?”
这实在是如平地惊雷,震得徐浣连哭泣都忘了。
先前钟昱睡她,是蒙了她的眼行事。因此她或假想这是她的洞房婚床,JiAoHe的人是她新婚夫婿,便也不甚难熬;或者便趁机闭眼冥想诵经,只当自己修了个欢喜禅的行。
清静散人热油泼脸才能修行,她还能得趣解痒,也不算甚么。及至方才,她仍觉自己不过是权益之计,略略自保罢了。便当成是一场噩梦,早晚醒了也就忘了。
只是这穿r之刑却叫她难以忍耐,譬如击碎镜花,打散水月:便是得以逃出生天,这y刑必然也叫她难以抬头了。就算束r,也难保不教人看出衣下端倪,如何再能经营门铺、晨昏定省?这便是时时刻刻提醒她,徐七娘真真切切地做过下贱至极的娼妇妓nV,连教坊青楼的粉头都不如。
怔忡之间,一婆子伸手把住了她左边rUjiaNg,狠狠捏了几下,只掐得她x前一阵剧痛,随后麻木不堪,N尖似被人掐走了一般觉察不到。
另一人将一根极粗大的银针在灯火上烤了一会儿,俯身上前,忽地动作起来,竟将她的rUjiaNg刺了个对穿,并细细转动着针。猩红红的血流顺着雪峰滚落,在她ruG0u上积了一条浅浅的溪涧。
徐浣痛呼一声,昏Si过去。她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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