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名教官,专门负责受伤的神使,然後替我疗伤的对象,是一名Si囚,待我疗伤之後,便Si掉了。」
至於如何Si掉,他不说,答案也是显易而见的。
凌承望的手指顿了顿,稍稍有些收紧:「负责受伤神使的教官?」
白亦然轻轻地嗯了一声,便感觉凌承望的心跳声快了一些:「哥哥知道那个教官?」
凌承望的眼睫微垂,看不出眼中的情绪,很淡,淡得像跟前的人快要消失一样,白亦然不禁把他的手捉紧了些:「怎麽了?」
「我不知道那个人,但你为什麽在说那个教官的时候停顿了?是他对你做了什麽事情吗?」
白亦然没有说话,把嘴唇抿得更紧,凌承望的表情便又冷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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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你,做了什麽?」
白亦然的手有些发抖。
虽然已过去了十多年,可那种感觉,那种恐惧却在他心底的深处,只要稍稍呼唤,便能一跃而上,把陈年已久的痛都放了出来,让他不禁颤抖着。
凌承望把人搂得更紧,拍着他的背部:「没事,哥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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