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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和年轻人有差别的，但他聊得很好，说话耐心也诚恳。

所以后来佟遥帮着NN收碗筷送进厨房的时候，NN拉住她偷偷夸了几句周柏山。

夸完他，NN又说：“他对你好，NN才放心。”

佟遥把碗筷放进水池，“我肯定会和对自己好的人在一起呀，NN，我现在有能力养活自己，你不要担心我受欺负。”

“好，我们遥遥最有出息了，怎么样都能过好日子，NN不担心。”

佟遥笑起来，“嗯。”

……

当晚，周柏山留下来，住在佟遥的房间。

佟遥则是抱着枕头去和NN一起睡。

关灯睡觉前，她拿着手机和周柏山用微信聊天。

佟遥：【睡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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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柏山:【没，怀里空，睡不着】

又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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