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交错的枝杈,许木的手掌被并拢,被带动着朝底下那不安分滚动着的喉结压下去。
男性的第二性征遭受了压迫。起初,许木感受到它激烈的反抗与挣扎,这是求生本能,喉结以强硬的姿态抵抗在手心,像一颗顽固的石子。许木的呼吸随着这场对抗也停滞下来,于是全神贯注地加入这场无声的战斗中。
然而对抗并没有持续太久,强行克服去求生本能后,它正如它此时的主人一样乖巧臣服,这截脖颈忽然变得柔软而易折,像是一条半死的滑腻水蛇或鱼类,似乎在亟待着他的蹂躏。只有血液的温度与脉搏的跳动则由贴合的肌肤忠实传达给他,提醒他——这是一条鲜活有力的生命,一个属于人类的部位,一个通往地狱的锁钥。此时正由其主人亲手递交给他,正如递出一条狗链子那样简单无害。
许木的心跳震颤地愈发剧烈和迅速,或许是因为屏息过久,或许是过大的情绪波动。隐秘的罪恶欢欣中,乔寻珍放下手转而往许木腿缝摸索,五指由内侧掌握住腿根并逐渐收拢攥紧,像兜起一捧打发蓬松的奶油,手心的热度几乎能将其融化。
“……嗬……”略带嘶哑的喉音响起,许木大概被蛊惑了,他手下的力道随着乔寻珍攀升的体温和腿根处的侵犯逐渐加大。
许木仍一言不发,然而他的手臂已绷出常年干活的肌肉线条来,世上只余下胸腔间不知为何而鼓动如雷的心跳,砰砰砰——这种叛逆到近似于变态的行径在一瞬间填补去他十几年来空缺的一角。无力愤懑孤独不安,没有什么比破坏更能发泄坏情绪的了,更何况是破坏一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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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寻珍在因缺氧而渐模糊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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