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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要醉晕了。
性瘾在此时狠狠发作起来,身下两口穴剧烈的收缩着,叫嚣着想要吞吃点东西,痒,真的太痒了,陈洛恨不得把那团新生的器官揉碎了。
自然这时属于男人的性器也勃起了,在讲台后面,教授泄愤一样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阴茎,疼痛让他软了下去,也恢复了一点清明,不至于被欲望完全征服。
但是疼痛不能让他结束性瘾的继续发作,那两口穴依旧剧烈收缩着,而且真的碰不得,一碰全身都是软的,他不讨厌高潮的感觉,但是频繁的高潮让他整日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真的要彻底坏掉了。
前几个月,陈洛发现自己身下新开了一朵小花,粉嫩的像是被剥了外面重重叠叠花瓣的娇弱牡丹,根据生理学知识,很齐全,因为他甚至有初潮,而且看样子是季经。
这不是一晚上就变出来的,经历了大约一周的时间,先是囊袋变成阴囊,然后花穴从阴唇到阴蒂,阴道最后到子宫,再到初潮,从未经历过性事的教授夜夜都要忍受新器官生长的瘙痒,以及一周以后的莫名其妙且来势汹汹的情潮。
像omega的发情期,在某一天夜里,身体燥热的不行,新生的器官不受控制般蠕动着,向不负责任的新主人诉说着空虚和不满,就连以前一点存在感都没有退化的生殖腔和腺体也逐渐瘙痒起来,像是要重新生长一样。
这实在是史无前例,无论是理论还是现实,b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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