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内,风雨击打门窗。九层烛台,羊油火烛扑闪欲灭。
赵煦缓缓闭上了双眼。
他两手同眸子一样雪白,骨节青筋全都不见。
“不对,还是不对,为什么还不对呢!”
前方有一面铜镜,映照他的身体,刚刚他已经看见自己双眸的变化,形貌如纸偶。
他自言自语:“三十三势少了一式,社稷缺了燕云,金瓯有缺,所以才不成?不,不对,不会与此有关。”
又是一阵沉默。
“或许是心意不够通达吧,江山不全,心念不达,心念有缺,总是记挂,使得心境无法平和圆满,才难以推演成功。”
他缓缓站起身,望向前方,铜鹤熏炉的鹤嘴内香烟袅袅。
“若太祖不死,是否已经收回了幽燕之地?太祖真的练成了第三十三拳吗?”
殿门突然被风雨刮开,烛台火蜡“呼”地一声扑灭。
“哪里有那么多是否,不管是不是与拳法有关,燕云也必收,西夏亦必复啊。”
他看着殿门之外,暴雨急骤,夜色无疆…
嵩山北麓,一头黑驴藏在山间一个隐蔽洞穴,洞口灌木遮挡,风吹枝叶哗啦做响。
它吃着从陵前叼回的供品,发出巨大咀嚼声音,连香烛一起咽进腹中。
随后似乎有些茫然,叫出几声高亢的动静,穿透外面雨帘,传出好远,接着打了个哈欠,沉沉睡去。
赵倜在距离东京几十里外的阳武县停留,未进城内,于城外军帐中过夜。
阿朱用小银签子轻轻拨弄着灯花,赵倜在案上白宣信手涂鸦,心中却在想着太祖长拳之事。
因为他没有降龙廿八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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