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力去吹。
片刻之后,房舍内没什么异状显露,梁行运猫腰走到门前,手上出现一口薄如蝉翼的刀片,悄无声息地插进木门中间的缝隙,轻轻向下切去。
那刀片却是十分锋利,梁行运又用内力加持,几息之后竟然把里面木头门栓给切断。
他缓缓推开房门,回头示意卓铜树,两人一前一后蹑步走入房中。
就在两个刚进屋,忽然门梁之上劲风骤起,竟是有人藏于顶方,此刻双掌拍下,将两个笼罩在内…
那边赵倜跟着周侗进入最靠后一座房舍,见是个小厅堂,摆放了桌椅之类物什,空无一人。
赵倜打量四周,就看那桌案后面的墙上挂了一副画,竖卷有轴,他走近几步,借着窗外月光看去,画上有一名半儒半道的老者,正在山野间行走,他身后跟着一头黑色小毛驴,长了四只雪白小蹄子。
赵倜不由眯了眯眼,这驴怎么看着竟有些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