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倜悠悠地道。
“你…”殷木长神情大变。
赵倜笑道:“若是本王建一个明教,同样奉明尊,倡光明,不就是中原明教?那你所谓的给明教报仇,又该从何说起呢?”
殷木长身体颤抖,似乎听到了世间最可怕之事一般,表情惶恐惊惧无比。
赵倜这时叹了口气,转身往外面走,边走边道:“你说本王到时叫你做个散人好呢,还是封你个法王?就算你不接受,你死了,本王也会将你名字写至教谱之上,你觉得如何?”
他声音渐渐远去,殷木长呆呆不动,眼神之中全是恐惧。
赵倜回去军司,傍晚时分到了金风楼,叫商七摆了酒宴,于楼内吃饭。
足足七八桌,所在之人全部喊过,直吃到将近子牌方才罢休,随后二楼窗边喝茶,观看夜景。
就在几杯清茶之后,赵倜打算回返王府歇息,忽然看到远处房脊之上,一条身影仿若浮光飞掠,往军狱方向奔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