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姓。”
“这,这便不知道了…”丫鬟小心翼翼道,生怕赵倜下令用刑。
赵倜想了想:“那边三人知道吗?”
丫鬟道:“我们彼此之间并不认得,那三人我也不知…”
赵倜沉思片刻,对种朴道:“给另外三个动刑吧,除了情报事情,还有我刚才问的这些。”
种朴称是,赵倜随后转身走出牢门,朝外行去。
此刻临近午时,周侗驾车回府,刚走了不到一半路程,就听前方路上一辆车内传来杀猪般滋哇大叫的声音。
赵倜不由皱了皱眉,这声音闻得耳熟,他叫周侗赶至并驾,便听那车内一名小童在嗫嚅背诵:“天地元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鸣,鸣鸟在竹…”
“啪”一声竹板打手掌动静传来,小童再次大叫。
“背多少次了,一到这里就错,鸣凤在竹,次次都背成鸣鸟在竹,你说为父该不该打你!”
赵倜闻言在车上道:“黄安抚不要打了,背不好书可以慢慢来,总打也没太多用处。”
旁边车中男子声音正是黄裳,大叫的小童则是小黄寞。
这时那车子停下,黄裳从里面跳出:“可是燕王殿下?”
赵倜掀开车帘:“冕仲,官家调你回京了?”
黄裳行礼道:“正如燕王当日所言,陛下确实不久前传去福建路圣旨,调下官回京任职。”
赵倜看着黄裳露出一抹笑意:“既然回来,正好有件差遣,同本王一起出使辽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