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做得不好,那么便请赵使者作一首吧。”
“咏菊是吗?”赵倜点了点头,看向对面士子:“就叫你们知道什么才是豪迈,什么才是诗意在骨不在皮!”
“你,你赶快作…”耶律延禧气呼呼道。
赵倜笑了笑,站起身走出案外,轻踱了几步,开口吟道:
“百花发时我不发,我若发时都吓杀。要与西风战一场,遍身穿就黄金甲!”
什么?所有人闻言都愣住,全都不吱声,个个呆怔有些发傻。
对方这首咏菊杀气腾腾,虽然用词极简,语句甚至有些粗糙,但意透诗背,杀气凛然,豪情万丈。
几乎直追唐末大贼黄巢的那首咏菊,但又有所不同,黄巢那首有匪气,以下犯上之意浓重,这首却恰恰相反,透着堂皇,临高启下之感。
耶律洪基吸了口气,这样的咏菊,根本就不用比较,高下一眼立判,大辽这边输了。
他看了看那侧士子,露出一丝冷意:“朕再出第二题,第二题…就作一首七律,这次不要豪迈,要婉约清新,或闲适感慨的风格!”
众士子互相望去,这种律诗更是时常来写,都有腹稿在胸,一人站起道:“陛下,我先来。”
耶律洪基看他淡淡道:“可要想好了再作,五局三胜,已经是第二局了。”
这士子闻言打了个冷噤,不过心中对自家之诗极信,清了清嗓子开口吟道:“秋夜沉沉菊半黄,幽姿摇曳惹离肠。寒香缕缕添愁绪,瘦影亭亭映冷光。月下独怜花渐老,风前暗叹岁如霜。遥思旧梦情难寄,枕上残痕泪几行。”
他吟诵罢了,只见周围之人都露出赞叹之色,就是耶律延禧也点了点头,称赞几句,不过随后耶律延禧便道:“陛下,孙儿作一首。”
耶律洪基应允,耶律延禧立刻开口吟道:“细雨如丝润晚春,轻寒未减锁重门。风摇弱柳添幽恨,燕语雕梁惹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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