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xt_57">这种词别说叫他们现场作,就是回去想几天,几月,想一年都写不出来啊。
赵倜此时神色露出一丝感叹,这首词乃是贺知章后人,太祖贺皇后的族孙贺铸于二十几年后而作,当时宣和七年,乃为抗金所书写下来的。
苏轼望着赵倜,露出古怪表情,不对啊,越来越不对劲了。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他却能感觉出来,这首词和上一首的风格差太多了,和第一首风格也不像,怎么看也不似出自同一人之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心中暗想,除非…除非这人乃是天纵奇才,文比天高,才能来回转换风格写诗,难道说燕王竟然是文道天才?燕王这么多年孤芳自赏,不愿掺合那些士林文坛的虚名之事,此刻为了大宋,为了获得战马,才不得不破了规矩?是了,是了,定然是如此了,没想到燕王品行如此高洁,真叫人倾佩。
“好!”这时对面案头里的北府宰相萧兀纳轻拍桌案,呼了一声。
耶律洪基瞧他一眼,只见萧兀纳面色有些激昂,知他有感词意,不由胸中也顿时激起几分豪情:“确实好,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一诺千金重!”
耶律延禧在旁脸色苍白,看着赵倜,心说坏了,看来姐姐定然是被这赵使者给骗了,居然说他只有武功,没有文声,这是没有文声?诗词大家也不过如此吧!就不知姐姐还有没有被骗了别的什么。
耶律洪基再次细品一番这首词,稍稍有些疑惑地道:“赵使者,怎会想到作此词意?”
赵倜闻言微微一笑,这首六州歌头少年侠气下半阕有些激愤哀切,报国无门之意,他道:“我于东京掌马步兵,有西北老将致仕,家在东京归返,与其谈论饮酒,听其述说一生事,心中感慨,颇为情动,权为其生平经历而作。”
耶律洪基点了点头,这就对了,这词的内容沧桑深情,也只有老将老卒,或者久在宦海浮沉之人才有这种情绪。
赵倜看向对面众人:“可有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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