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老朽,活过一百二十年岁月,无数伤痛就如同催命之符,想要夺去他与他神相的性命。
而整座天下长寿之人,可考的记载里就只有那大梦八百个春秋的巢祖!
大息建国十三个甲子,国祚长达七百余年。
眼前此人未曾听过大息,就意味着他最少活过了接近八百个年头!
而神秘人口中的“大垣”…拓跋悼却从未听过。
细数大息之前十余个朝代,也从未有关于大垣的记载。
这是否意味着,大垣还在那十余个朝代之前?
这是否意味着,眼前此人已得真正的长生?
这是否意味着,眼前这白玉京,这闿阳阙是真正的“可得长生之地”?
拓跋悼想到自己老朽的躯体,想到自己未尽的事业,想到沙敕川、乌苏城以外的绿璧城,想到玉斛人流过的血,他笔直、挺拔的身躯终于弯了下去。
拓跋悼抱拳行礼:“前…前辈,大息建国十三甲子,如今却已经分崩离析,分裂为三国。”
“而大垣,拓跋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国祚,有这样的朝代。”
王座上的神秘人沉默、沉默。
足足十几息过去,见惯了风浪的拓跋悼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这一刻他有些紧张,因为他感应到闿阳阙中流淌的某种独特的气以及其中充斥着的浓郁的力量。
正是这种气、这种力量,让他的思绪越发清明。
他心中那一股念头也越发强烈。
“如果能够在这白玉京,这闿阳阙中修行,哪怕只是意念来此,也可以蕴养神蕴,也可以钻研长生大忏…长生大忏再进一步,我又能苟延残喘十二个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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