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竹君不知陈执安为何有此一问,却仍然点头应是,道:“我已持剑峦岫,峦岫长剑珍贵万分,乃是剑中利器,以我如今的修为、神通,不过堪堪持剑,却无法发挥这把名剑的威能。”
他眼神中忧心忡忡:“原因在于我所修剑意如火,相性与这峦岫长剑称不上相合,剑道神通更是称不上玄妙。
而那卢生玄天功高深,剑意如日,种种剑道神通也更加玄妙,甚至他在此次比斗之前,早已经见过那都南宝剑…这是我不及他的原因。”
郑玄泽却咬牙对他说道:“那卢生玄之所以在你持剑时,高照剑光,绽放神通,便是为了让你失去勇猛精进之心,让你道心破损,让你失去斗志。
陆兄,如今云停将军性命系于你一剑之中,你无论如何都要撑下去。”
陆竹君低下头来,喝了一杯酒,又沉默了几息时间。
“我确实是怕。”他道:“可我陆竹君并不是怕丢了性命…我在南北两国交界不知历经了多少生死,也不知见过多少大离人的铁马云雕,也曾身负重伤,游走于阎罗关外,都未曾提及一个怕字。
可现在,我身上还担着他人的性命,这令我无法安睡。
大将军、大都御都将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我若是失败了,他们二位既会可惜于云停将军之死,也必将为我陆竹君的性命感到惋惜。”
陆竹君字字句句都满是坦然,直面自己肩头上的压力。
陈执安神色一凛,问道:“此番乃是圣人当面的比斗,那上原卢氏还敢杀人不成?”
“圣人未曾提及不可杀人,那便是可以杀了。”郑玄泽道:“大虞六姓必然会杀鸡儆猴,我等这些胆敢为云停持剑的悖逆之辈,在他们眼中已然该死,正好杀了震慑他人。”
陈执安想起卢生玄来。
这位上原卢氏年轻的剑道天才,心中已然笃信云停该死,也已然笃信任何为云停辩护的人,都是在阻拦朝廷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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