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鸣冤。
更加明白云停带领的那二十几号人马,为何胆敢杀上枯牢山,为何胆敢砍了卢慈宽的人头。
他低头思索。
郑玄泽却越发醉了,摇头晃脑:“死有什么好怕的,我郑玄泽乃是孤家寡人,上下十五口皆死于一场离人打草谷,就只有我活了下来。
若不是为了多杀几个北国蛮子,我早就想死了。
陆竹君,这样的天下,这样的世道,其实并无什么好活的,你若是在这场争斗中死了,等我养好了伤,我来为你与云停将军报仇。
大虞六姓难道就不会死吗?那卢慈宽不也被云停砍了头吗?剑刃落在他们脖颈,他们就会知道,他们也会死。”
陈执安眼神微动,他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看向陆竹君:“陆将军,我可否看一看那峦岫长剑?”
“有何不可?”陆竹君说道:“不论我赢还是输,这把剑终究要送进宫去,送给宫里的东西,不能因为比斗输了就拿回去。
既然是宫里的东西,陈兄弟就尽管过一过眼瘾。”
陆竹君探手间,手中突然多出一把长剑。
这把长剑约莫三尺六寸,剑柄暗沉,如若深山古木。
剑鞘漆黑,又隐隐刻着蜿蜒的纹路,便如同山川的脉络,又好像是古老的符文,神秘非常。
当陈执安落目于这峦岫长剑,一股凛冽的山川厚重之气向他扑面而来。
他忽然有一种感觉…
这一把长剑似乎有灵,似乎是正在审视于他。
陈执安自陆竹君手中接过峦岫。
当长剑入手,陈执安那极为粗壮的十二道神蕴猛然一颤,分明感知到那宝剑中,有许多道同样凛冽的剑气正在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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