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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竹君、郑玄泽酒意全无,默默无语,近在咫尺的峦岫长剑,甚至还在发出极为轻微,却又极为悠长的剑鸣声。
这把宝剑…仍然因为陈执安握剑而雀跃,而欣喜。
二人沉默良久。
陆竹君却只觉自己嘴唇干裂,灌下一大杯酒,自嘲说道:“我练了一辈子剑,终于修成剑意,练得神通,登临先天六重将要圆满。
可今日,练刀的陈兄弟以先天一重的修为拔出峦岫,甚至…”
“甚至对于峦岫长剑的掌控,陈兄弟比起陆将军还要来的更强许多。”郑玄泽眼神灼灼:“这峦岫长剑,更加认同陈兄弟。”
陈执安横剑于前,左手轻轻抚摸着那剑柄上的山川纹路。
两位将军又沉默了几息时间。
陆竹君却突然发问:“陈兄弟,你与云将军相识?”
陈执安摇头。
郑玄泽接过话,又问道:“那陈兄弟,你与上原卢氏有仇?”
陈执安又是摇头。
陆竹君、郑玄泽同时摇头。
陆竹君盘膝而坐,语气坚定:“云停与我二人乃是同袍,曾经与我们一同抗击大离,乃是生死的交情。
陈兄弟剑气锋锐,剑意高深玄妙,剑道天赋…也是我生平仅见。
只是陈兄弟修为太低,若是与卢生玄比试,但有失手,只怕陈兄弟要丢了性命。
倘若陈兄弟因此而死,我陆竹君又如何能够心安?”
“为不相识的人赌命,不值得。”郑玄泽道:“旁人终究是旁人,陈兄弟有一颗仁义之心,玄泽拜服,只是…”
陈执安却忽然轻叩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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