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庆幸云停未死,也该庆幸你身上这一身官袍。”
秦闻昼声音毫无波澜道:“若今日是你上原卢氏赢了,云停要是死了,你无命可活。”
卢河岩低下头来,不敢多说一句。
大理寺卿张之远苦笑一声,走入正堂之中。
行礼、客套。
秦闻昼只是微微摇头,看向三人挥了挥手。
“你们且去死牢之中,将云停接出来。”
自有人引路,三人去了死牢。
陈执安已然去过一回,陆竹君、郑玄泽却是第一次去。
当他们看到阴冷潮湿的死牢,看到那无数沾染血迹的刑具,尚且没有太大反应。
可当他们看到一身伤痕,看到骨瘦如柴,见到三人正瑟瑟发抖的云停,他们眼中似乎有什么光亮熄灭了…
他们在边疆抛头颅洒热血,拦住大离蛮子,拦住他们的铁马云雕。
而昔日立功的将军,却被折磨成这般模样,这又是什么道理?
只可惜天下许多事,都并非道理二字就能够说清楚。
大理寺中,秦闻昼看向云停眉心。
他眉头皱起,轻轻弹指。
陈执安隐约看到秦闻昼身后,有一尊天将神相若隐若现,然后那夺神针便就此从满眼恐惧的云停眉心中弹出,落在地上。
陈执安捡起夺神针,隐约能够感知到其中流淌着的阵阵邪气。
云停没了夺神针束缚,似乎是轻松了许多,又仿佛极不适应,就此晕了过去。
陆竹君将云停背在身后,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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