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边倚重他。
太子甚至想过,要换做凌郡王被皇帝讨要私藏的东西,他敢不敢立时拿出来;若不拿出来,皇帝对他不理不睬的,他该怎样再跟皇帝“重归于好”?
这问题研究了许久,太子终于明白凌郡王跟皇帝的关系始终不太亲昵又不甚疏远的关键所在,那便是凌郡王能够精切地掐算出何时该给皇帝行君臣之礼、何时该行父子之礼。
于是,原本被凌郡王紧跟着的太子,竟然在处置跟皇帝的关系上,亦步亦趋地跟着凌郡王了。
听闻傅惊鸿又要来宫里讲课,太子在下朝后瞅见凌郡王急匆匆地要去上书房,就也跟着去,只见绕过一条巷子,恰有皇帝与太傅、太师、太保三公慢慢边走边说,于是他有意放慢脚步不惊动前面的凌郡王,眼睁睁地看着凌郡王手上托着官袍前襟,侧着身子冲皇帝略一弯腿,对三公尴尬地一笑,就摆出急等着去上书房模样。
皇帝先怒其不争地骂:“混账东西!儿子都那般大了,还这样慌慌张张!”然后又无奈又骄傲地跟三公说:“老五就爱去上书房,其他几个封了王,就没在上书房露过面。”
三公忙说:“学海无涯,凌郡王是随了皇上,都是勤奋的人。”
“既然要去,还不快去!幸亏三公在,不然定要罚你!”皇帝嗔道,摆摆手,就像是不耐烦看见凌郡王留下给他丢人一般。
凌郡王随皇帝如何骂,脸上端着笑,等皇帝放人,就托着袍子急匆匆向上书房跑去。
“是不是老臣看错了?凌郡王的个头又见长了。”太傅说。
太保道:“不像是长个了,倒像是清瘦了。”
太子在后面听到这些亲切的长辈絮叨小辈的话,不觉猜到下面定是三公称赞凌郡王为皇帝分忧以至于清瘦了,唯恐暗地里跟得久了惹得皇帝疑心,忙上前去,学着凌郡王草草行了个礼,就说:“父皇,听说傅惊鸿今日又进宫了?儿臣也想去听一听。上会子他说了秦淮河,儿臣先听了觉得他大胆,只当他说的是些见不得人的事,后来又听他细细说了秦淮河上什么名妓有银子没自由身等等,很有感触,今日想去当面听一听。”久久等不到皇帝回话,只见三公睁大眼睛看他。
皇帝捋着胡子,微微垂着眼皮,三公也是惊疑不定地看他。
“……去吧。”皇帝说。
太子一颗心一沉,有些摸不着头脑,先忍着狐疑去了上书房,从上书房出来,就听说皇后叫他过去。
皇后见太子来,便一脸不解又不满地问:“太子今日在三公面前失礼了?”
太子忙道:“母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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