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商琴此时却很有兴致地跟毓秀郡主一起逗猛哥儿。
温延棋看着傅惊鸿不住地笑,“竟然藏在箱子里了。”眼睛一瞄箱子,微微撇嘴,做出瞧不起傅惊鸿小气的模样。
傅惊鸿有意对猛哥儿说:“温大衙内,咱们拔萝卜去,不玩这个。”
温大衙门呀得一声,忽地一挥木剑,险些砍在傅惊鸿肩膀上。
“好有出息的人,看你这样就知道你在防着我们讹你的东西,刀剑盾牌我们要了,木马还给你留着。别心疼了,出来我跟你说正事。”温延棋看儿子玩的欢,就将他交给毓秀郡主、商琴看着,领着傅惊鸿出来,也拔了根萝卜将头掰掉然后坐在地头慢慢地用手去剥那层厚厚的红皮,“你是秀水村的人?”
傅惊鸿笑道:“你怎有空问这个?”
温延棋将萝卜的红皮剥掉,然后拿了傅惊鸿放在丢在小楼里的小刀慢慢在脆生生的萝卜上雕花,“秀水村,出事了。”
傅惊鸿蹲在地里拔萝卜的手一顿,忙问:“出了什么事?”
温延棋道:“死了上百人,逃出去的几个也不知落到哪里了,有几个结伴去苏州告状,苏州知府是我家族里兄弟的拜把子兄弟,他拿到状子,因这事事关重大,不敢隐瞒,就一层层递了上来,又知道我跟你要好,就跟我也说了一声。据说,是你们兄弟所为。”
傅惊鸿失笑道:“莫名其妙,我们才几岁就被赶出村子,十几年不曾回去过。”
温延棋问:“那你跟村子里是不是都有仇?”
傅惊鸿说:“实不相瞒,我离开村子的时候才刚刚懂事,振鹏也不比我大多少。村子里的人联起手来欺负我们两个孤儿,夺了我们的屋子、水田、果园子,要说没仇就是假的。可是要说报仇,你也知道我们如今虽不算出人头地,但也有些能耐了,谁还会记着那多少年前的旧事?要这些事都一一记得,早晚将自己逼得心胸狭窄,自取灭亡。”
温延棋笑道:“我就知道你们兄弟不会跟那些山野村民一般见识的,幸亏我叮嘱苏州知府一定要秉公办理。”
“竟然有人阻挠不成?”傅惊鸿想起早先马家设计要看傅振鹏腰上伤疤的事,自然将这事算在了太子头上,毕竟新近接触过秀水村人的就是太子一系的人。
“仿佛有些人‘欲擒故纵’地追杀村民,逼着他们告状。”
温延棋手上渐渐绽放出一朵红心萝卜花,花瓣晶莹剔透就似昙花一般神秘诱人。温大衙门玩腻了木马,依旧戴着盔甲拿着宝剑,被商琴扶着踉踉跄跄地走出来。
温延棋将手上萝卜花递上去,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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