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早先的影子来,可见,你可是调戏良家妇女、暗里偷香的老手。”商琴乜斜了眼睛看他。
傅惊鸿盯着商琴看了一眼,忽地低着头,对商琴肚子严肃地说:“方才爹说的话老实记住,日后调戏奶孩子的寡妇时用得上。”
商琴伸手向他后背上一打,骂道:“就不教好,我可不要个满脑子□的儿子。万一怀了个姑娘,你教她这么些话,将来要成个什么模样?”
傅惊鸿挨了一下,依旧不直起腰来,又摆出一副敦敦教诲模样说:“如今爹再教你怎么调戏小娘子。”说完,猛地将商琴抱起来,又在床上身体力行地“教导”。
过了今日,商琴有意留心去看傅振鹏,果然看见傅振鹏日日心思重重地绕着三进小院转悠,更三不五时地架梯子探头向杨家里看。
商琴极为傅振鹏着急,又怕他当真跳进人家院子里做出不才之事,要请商大姑替他做媒,又怕杨家嫌弃他们官司在身上。
一日,傅振鹏头戴纶巾,做了书生打扮,手里拿着两本书做出去杨家请教模样,转到杨家门前,又折了回来。
傅惊鸿、商琴二人闲着没事,只盯着傅振鹏看,自然将他那患得患失的模样看在眼中了。
傅惊鸿说:“若是有缘……”
傅振鹏忙摆手道:“咱们这官司看着十分不好处置,何苦再拖累别人?要是被杨家撵出来,那就没脸见人了。”
傅惊鸿、商琴心知傅振鹏为人,料到他若当真喜欢那位素心小姐,定会想法子。
果然正月十五那日,商琴、傅惊鸿、傅振鹏三个在三进小楼里庆贺,自家虽没放烟花,但抬头一看,正好看见凌王府放的各色绚烂眼花,忽地听到隔壁一声“火星子落到姑娘身上了”,就见傅振鹏快速地窜出小楼,顺着梯子爬到杨家,便向下跳去。
傅惊鸿对商琴说:“你在这等着。”就也爬了墙头去看,只见傅振鹏这一过去,就有些尴尬,却原来杨家把杨素心的闺房就安置在这最后面的院子里,此时听闻“火星子落到姑娘身上”,杨家人赶过去,就撞见傅振鹏搂着人家素心小姐,恰像是抓采花贼一样。
傅惊鸿忙将头压低,借着月光看向那位素心小姐,看了一眼,便低头对不听他的话走到梯子下等他的商琴说:“那位素心小姐果然人淡如菊,难怪振鹏日日都要看她两眼。”说了这话,又看去,就见一个白发老太太搂着杨素心,一个略年轻一些的妇人去查看杨素心的裙子。傅振鹏惊慌失措,那位素心姑娘却没慌张,镇定地替傅振鹏解释“父亲、母亲、姨娘,我这裙子叫火星子烧到了,这位傅公子来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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