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疑心,反而要跟商韬、傅惊鸿一起说服太傅,“太傅这话未免有些强词夺理。大有‘非风吹云动也,只是尔心在动’……”
“说的浅显一些。”皇帝道。
太子忙拱手称是,“其一,海外有众多邦国,即便咱们闭目塞听,他们也不会消失无踪影;其二,互通有无乃是人与人来往之根本,也是国与国来往之根本。张太傅这话,大有怕被馒头噎死,就不肯吃饭的意思。”
张太傅说:“太子是承认吃馒头会噎死了?既然会噎死,何必非要吃馒头,就吃米汤就是了。”
太子怔住,心道这老货竟然会胡搅蛮缠,莫非他当真不是皇帝指点来搅局的?“太傅明知道本太子要说得浅显,就单说了馒头的事。”
张太傅一笑,傅惊鸿说:“既然如太傅所说,不吃馒头,只吃米汤也能活,就不知太傅能吃多久米汤?”
张太傅恼羞成怒地道:“这厮休得无礼!你是何人,敢跟老夫这样说话?”
太子一怔,因张太傅这太过用力的“恼羞成怒”,又觉张太傅是被皇帝叮嘱过这样说的。
皇帝笑道:“傅惊鸿的话有道理,既然只吃米汤也无妨,那就叫人将米汤端上来。”
皇帝话音落下,就见宫人扯着三条手腕粗的麻绳进来,将文武百官请到一旁,就在大殿左边摆上一个麻绳围城的圆圈,然后又将麻绳围成两个圈,先在中间那交接处摆上中土的佳肴,又摆上舶来的香茗,然后左边摆上香茗,右边摆上大鱼大肉。最后在大殿右边也围上一个圈,里头放上米汤。
皇帝说:“不许贸易,不许造战船的,站到那放在米汤的圈里;许贸易,不许造战船的,站在摆着外国葡萄酒的圈里;不许贸易,许造战船的,站在摆在珍馐佳肴的圈子里,剩下的,又要造战船,又要贸易的,跟朕坐在中间的圈子里。”说完,便起身向佳肴、香茗走去。
众大臣不明就里,看皇帝走到美酒佳肴那边坐下,先略怔住,随后见傅惊鸿等人动了,又见太子也迟疑地动了,就各自向圈子里走。
最后只放着米汤的圈子里,张太傅不服道:“陛下,我中土自有美酒佳肴,便是不贸易不造战船,也不会落到只有米汤的地步。”
“怎不会?商韬已然说了海外之人兵强马壮,太傅以为,他人兵强马壮,会空手而来,空手而归?”皇帝瞥了眼身边众人,众人见皇帝看,便有意做出大吃大嚼模样。
皇帝也举杯说:“今日是给几位功臣庆功,请诸位放心吃喝。”说完,先要将杯子里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其他人学着皇帝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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