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他,那姓张的要占了我的嫁妆,那嫁妆可是我跟你们老爷的东西。你叫老爷想想法子跟衙门里说一说,叫我跟那姓张的离了。嫁妆不是我一个人的,你们老爷知道了,肯定不会不管。”
碧阑打量着冯茝兰,看她身上衣裳朴素,神情凄惶,微微撇嘴,随后说:“我们老爷快成亲了,他可不能管这事,不然叫新娘子家知道老爷跟冯姑娘离了后还惦记送给你的银钱,那新娘子家要见大老爷看成什么人了?”话音才落,便见几个粗壮婆子上门来,那婆子们一边堆笑说叨扰,一边将冯茝兰向轿子里拉。
碧阑依稀听那婆子劝说冯茝兰什么“官人知错了,他说不该喝了酒打娘子,如今官人哭得什么似的,单等着娘子回去赔不是呢。”。
一番拉拉扯扯,冯茝兰被婆子塞到了轿子里,碧阑瞠目结舌,随后打了个哈欠,也不将冯茝兰的话传给傅振鹏,径直回自己家睡下了。
傅振鹏略坐了一会,等不来碧阑再回话,便也将冯茝兰这事放下,依旧回客房歇着。
傅惊鸿终于熬走了傅振鹏,瞥了眼自己已经入睡的儿子,又色眯眯地看商琴。
商琴怎会不明白他那眼神,只装作不知道,先去沐浴后,便坐在床上用桂花油揉搓着脚。
傅惊鸿也去洗了一洗,有意袒露出胸脯来,一边扯着衣襟,一边看商琴:“死丫头,脚有什么好擦的?裂了皮了?”说完,便向商琴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