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给了不知多少户普通人家活路。
与柴市、牛羊市场,还有私底下那些帮派的场子、铺子,构成了整个五百里安宁县的生计。
但这可不是慈善行当。
就比方季修家里的那条破旧街,便是火窑从衙门买下的‘产业’,只是租给他们这些贫户落脚的,不做活,就得租。
要不然,连个住处都没有。
但以往都是一年一缴,哪有秋天还收一份‘秋租子’的道理?
真以为是衙门颁布的‘春秋二税’是吧!
季修闻言,脚步不停,一路跑到了自家那篱笆院子门口。
却见外围看热闹,眼瞅着那漏风茅草瓦屋的人围了一圈,人头攒动:
“季家小妹这是真遭了祸,他哥把自己卖进了林宅,不愁吃喝的,可苦了她这一人。”
“这收租子就收租,但摆出这一副架子,摆明了就是有人想来吃绝户,要么,就是他哥得罪了人火窑的管事!”
“我前几日夜里,还听到了他哥弄得鬼动静,好像是在磨一把木刀?一把破木刀,能练出个什么名堂,弄得吵吵闹闹的,叫人睡不好觉!”
“都穷成那样了,还做着不安生的美梦。”
“张家的老栓子也是,善惯了,非往人枪口上撞...”
伴随着窃窃私语。
便有两声冷笑连连:
“老叔,你一把年纪了,在火窑做了这么些年,我也不为难你,快些散去吧。”
“我要说,我要收这季薇三两银钱的秋租子,你还能帮她交了不成?”
脸上纹着刺青,看着颇为唬人的红衣汉子乔劲,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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