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感情。
我看着金乐乐又走回办公小楼了,心里就想,苗姐?对啊!渡场不是每个人都在食堂里的,还差苗姐不在。苗姐叫苗梨花,是渡场的二把手,因为是女性的关系,只做到副场长的位置,两年前她嫁给彝山师院的一位教师,然后搬出了这破烂的老院子。渡场平时没什么大事,不需要坐班,也没人会管,苗姐基本一个月只来一次,属于吃空饷的主儿。
不过,我和苗姐不熟,她会拿这种事情整我吗?从唐二爷出事到现在,苗姐都没来过渡场,她不可能有机会偷走唐二爷的手机,然后装神弄鬼。明天就是火化唐二爷的日子,要是尸体火化了,唐二爷还能阴魂不散,肯定就是鬼在作怪了。我铁了心,不再多想,只打算等明天火化尸体了,再去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尽管我下了决心,但一天都魂不守舍,很想找个人说说那些事,可又不知从何说起。贾瞎子本应是最相信我的人,可他下午要去人民医院做眼组织检查,以防眼组织坏死后影响到其他器官,这检查每个月都必须去一次的。贾瞎子看不见路了,胡队长就送他去,剩下的人只有金乐乐、韩嫂、岳鸣飞,我对他们三个开不了口。
下午时,贾瞎子的双眼敷了药,需要休息,我看到他回来就没去打搅。直到天黑了,大家都吃过了晚饭,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拿出手机又拨唐二爷的手机。这一天,我拨了上百次,那边总是关机。打着打着,我的手机就先没电了,只能拿出充电器,让手机先充会儿电。
就这么犹豫地等到了深夜,我坚定的决心忽然动摇了,开始想要不要去一趟老渡场,没准唐二爷真的等在那里。小说里不是经常有双胞胎的故事吗,唐二爷既然叫二爷,也许有个唐大爷或唐三爷的胞兄胞弟呢?摇摆不定的我给自己找了无数的借口,终于按捺不住,拿了手电和刚充一会儿电的手机就出了门。
其实,短信里没提今晚见面的具体时间,我没抱太大的希望,只是想去撞个运气。短信里说“有要紧事”,不知是不是要紧事?一时间,我脑海里窜出许多荒唐的念头,诸如唐二爷被人追杀,诈死逃匿,或者政府要他去做间谍之类的。
这时,夜深人静,江不静。站在渡场里,能听到哗啦的水声,唐二爷的房门上了锁,我进不去,没法找他的手机。大家都熄了灯,只有发黄的路灯在闪烁着,我怕时间不等人,没有再犹豫,当即大步地跨出了渡场的院子。
老渡场被重重野树杂草围着,虽然靠在河边,但那里有河崖,石林蛮多的。正是地形复杂,打仗时军队才把渡场建在那里,以便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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