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战国铸剑大师干将的出师剑。乃是家父的遗物。”
瓠采亭见这师弟毫无城府,老老实实地就把自家宝贝的底儿给透了,也是又气又喜。
似乎是出于来而不往非礼也的门中教谕,她也无可奈何地拔出自己腰间短剑。
那把短剑长不过一尺开外,样式看似比那阔剑时髦许多。
剑身锋脊分明,经过非常仔细地锤炼。
万千次锤打造成的花纹细密整齐地叠在一起折射出有韵味别致的鳞光,远远望去,竟像是笼了一层薄薄粉色光晕。
整柄短剑只有镂刻在镗侧的两个金文是唯一能体现出些许年代感的设计元素。
瓠采亭认真地解释着,“你的这把‘干尝断’和我的‘区鈊’剑,其实颇有一段渊源。
当年越人的铸剑术冠绝天下,周人干将和越人欧冶子一同拜在越国第一铸剑师莫大先生门下。
后来他们同时倾心于老师的女儿——莫邪小师妹。
二人不愿因此伤了同门和气,相约以铸剑定输赢,负者便放弃对小师妹的追逐。
你的这把‘干尝断’就是干将完成的作品;而欧冶子所铸的,就是我手中的‘区鈊’。
传说当时欧冶子为铸此剑过于专注,耗费大量心血,剑成之时居然呕血晕厥。
因为出炉时有心血祭剑,此剑在强光下会隐然泛出些许血光。
但因血色太过单薄,到似是桃花的颜色。
这剑数易其主,男子嫌其有失阳刚,女子呢又避讳饮血的凶名。
如此异宝因此一直藏于奁匣,无人使用,故而其名不著。”
“这么神奇?听来到是这‘区鈊’剑更精奇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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