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高家必是要扶植吕文祖的。
这次你们特地连陈师叔都请了回来,想来是志在必得。
对外家五祭酒,怕是也做了不少工作吧?”
瓠采亭露出一丝狡狯的神色,不置可否,“只是苏祭酒的态度,还未明确呢。”
“苏观主啊,莫说是议选檀君,哪怕是议选天子,他也是不会感兴趣的。”
采亭面露得色,“苏观主只要不发声,对吕师伯就是好消息。”
殷色可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驳道,“可是我还有一个坏消息,没告诉师姐。”
“什么?”
“檀家还留有后人,此刻也已经到了魏国。
这一次五大祭酒就是听说这个消息才打算重新聚拢门人择定檀君的。”
庆云一开始听得很是认真,但是听到瓠采亭论檀宗十家,却独独没有提起庆家,心下难免黯然。
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庆家现在就剩下他一根独苗。
而以他的资历,怕是连表态的资格都没有。
后来见瓠殷二女斗起嘴来,更感无趣,于是双股一夹,用皮鞭对马臀狠狠地抽了一记。
那马吃痛,希律一声窜了出去。
前方正好是岔路,那马随意挑了个方向冲了过去。
庆云不停扬鞭,可怜的马儿没命似得逃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只见道路渐窄,地势渐高,路旁林深草密,已然脱离了官道。
庆云虽然头脑还在发热,也察觉走错了方向,正欲拨马回走,隐约间听到前方不远处有呼喝之声。
年轻人最是好奇,他只是想听清那群人在说什么,手上的缰绳便自然又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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