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姑娘,却忘了顾念姑娘的心,她家姑娘虽不言不动,可三月在她身边服侍日久,清楚的知道,姑娘并非她面儿上这样安定,心里不定怎样翻江倒海呢。
这些年过去了,何曾有个什么人进了姑娘的心去,也就木头,原想着两人都有心意,日后或可成就良缘,哪想到,竟是这么个结果。
即便三月不懂也清楚,别说姑娘只是个商家之女,便老爷是一品大员,这们亲事也不见得够得上,封家显赫,上头通着天呢,定国公在堂,还有个母仪天下的姐姐,况,闻得封子都是封家长房里唯一一个男丁,那就是小公爷,以后要袭了爵位,公主都娶得。
采薇缓缓坐下道:“你如今越发毛躁,什么大事也值当这样着急着慌的跑进来,横竖跟咱们无干系,管他是谁?以后休要扫听人家的事 ,记得了。”
三月嘟嘟嘴:“可,可是姑娘……”在采薇有些严厉的目光下,闭上了嘴巴,知道姑娘这是想就此撇个一干二净呢。
这个哑谜如今揭开,在苏家跟炸了锅一样,可见采薇跟没事人一样,该怎样还怎样,倒让她苏善长两口子暗暗松了心。
蛮王进京,金殿之上,皇上接了南蛮的降表,皇后娘娘亲下御阶扶起随行的木参军,笑道:“一去这些年,倒让姐姐好生惦念。”南征的将领这才明白,这位木将军竟是定国公家的嫡孙,大大有名的封子都。
封子都三岁能文,五岁能诗,兼得姿容俊美无双,早在十年前,子都之名便已响彻京都,十岁那年大病一场,险之又险,群医束手无策,定国公心疼的不行,病急乱投医,请了善缘寺的慧远大师过来批命。
慧远大师说:“慧极必伤,该有此难,若想保得平安,需离了爹娘,待过了及冠之年,便不妨事了。”
正巧唐秉要游历天下,定国公便把孙子托给了唐秉,也是稀奇,一离了家,病就渐渐好了,这一走就是十四年,如今才得回来。
这些事,如今都成了京城里的人尽皆知的轶闻,苏善长夫妻哪能不知,刚一听着的时候,苏善长就长叹了口气,连句话都说不出,刘氏也忧心的不成,也不敢在采薇跟前提起此事,至晚间饭时,暗瞧采薇形容,竟跟平常一般无二,两口子这才放下心。
苏善长不禁埋怨弟弟:“跟着你师傅师兄学了这么多年艺,怎的连人家的底细都不知。”苏善学也觉对不住小侄女,最可气,他还遮掩着,让两人通了这么年信,最后弄成这样,苏善学愧疚的不行。
他就是心再粗也知齐大非偶的道理,采薇又是这么个性子,如何受得住那样大家族里的规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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