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陶会长最远的一个年青的行老忍不住道。
陶会长转头给自己倒茶。
“咱们现在?”离的最近的行老问陶会长。
“先前,信是大家都看过的,事儿是大家议定的,现在,大家议议吧。”陶会长倒好了茶,却没喝。
宗思墨那封亲笔信他看过之后就给行老们一个个看过了,宗思墨的信里写的清清楚楚:
淮南两路灾民众多,要南下就食,正是要杜绝铺张,节俭赈济的时候,却要大肆铺张、大兴土木,实在是无知无畏,王相对此很生气,再说嘱咐他嘱咐江南丝绸行等处,要节俭为上,为国分忧。
这信的意思明明白白,他们商量了之后,一致觉得王相为相多年,老成持重根深蒂固,应以王相为先,这场招商会他们不能不去,但也不用都去,陶会长一个人就够了。
这场招商会,那位何老掌柜既然出面站台,那就不会一家都没有,至于能招多少家,他们都是算过的,满打满算不会超过二十家,可现在,半天,五十六家。
“先看看?”一个行老声调游移的说了句。
“看…”
“老爷!”
行老的话被外面管事的声音打断。
“怎么啦?”陶会长不耐烦的问道。
小厮掀起厚帘子,宅子管事进了门槛,垂手禀报道:“老爷,有人来收旧被褥,价钱很不错,下人们的旧被褥今年要换掉的有不少,您看要不要现在就换?这个价钱划算得很。”
“为什么收旧被褥?为什么价钱划算?去问问。”陶会长想到了什么,立刻吩咐道。
“是。”
管事出去回来的很快。
“回老爷,说是河工上要用,各个牙行都在收旧被褥,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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