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行动上选择了默默承受。
只愿能为长年漂泊的父亲和为家族企业沤心沥血的母亲能减轻一些负担,承担一份责任。
本应该在象牙塔里安静就读的儿子,如今却要掺和到这险象环生的是非之地,这让战神的内心充满了无限自责、不安和担忧,但也有那么一丝期待和欣慰。
“飞儿,一旦有危险就撤!”战神发出信息后,就听到机场广播,催促旅客到指定登机口登机,他起身提起行李箱朝登机口方向大步前进。
身穿便服的战神走向登机口的背影,略显落寞。
江边,一台台大块头挖掘机、推土机制造的阵阵轰鸣,打破了小渔村黄昏的宁静,重型卡车的来回穿梭扬起了滚滚烟尘。
“师傅,这边不用作业。”
“你说什么?”
“朝那边挖!”
“为嘛呀?”
“夏总说的,这边,造船厂没有使用权限!”那货不可能在没有使用权限的地盘施工修建地下室。
穿白色衬衣和蓝色西裤、来回指挥着挖掘机、推土机进行施工的,是帅气小伙子苏逸尘。
苏逸尘后背的衬衫已经湿透,嗓子都有点哑了。
工程车旁边有两个穿制服的公职人员,他们在一旁低声讨论着什么。
施工方案虽然得到了当局的默许,但施工队却是夏正阳自己掏腰包叫来的。
按照夏鹏飞的建议,就算掘地几丈,也要从地层里刨出凭空消失的晋沉舟。
夏鹏飞分析,既然各种监控都没能发现晋沉舟离开的身影,最大的可能是晋沉舟就藏在石头房附近或者造船厂附近的地下室,始终没有离开。
这货只是在寻求合适的机会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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