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情况不大好,你让绵恺替本宫去看一下。”璟婳带着护甲挑了一下炭盆,火星噌的一下蹿了一下,随即堙灭,只剩炭火的红热。
香罗点头,叹息道:“这人啊,真是经不起岁月,庆亲王多倜傥的人啊,风流雅致,喜文弄墨,如今,说不行就要不行了”
“是啊…以前总觉得庆亲王太过于随性,现在,本宫倒是羡慕起他的人生了。”璟婳唏嘘道。
这话没说一个月,三月十三,庆亲王永璘便因病去世了,封号为僖。对于这个同母弟弟,嘉庆心里有无限的恨铁不成钢,可又无限宠他,或许也是因为永璘一直过着他向往的生活。一夜之间,嘉庆头发白了很多,他无比直观的感觉死亡离自己那么近。
一连几个月,不管用什么方法,嘉庆总是觉得心情抑郁,人也消沉了很多。
裴纪刚从乾清宫出来,便去了景仁宫。
璟婳正在制作酸梅饮,盛夏之日,这些饮品比什么都解暑。
“娘娘,裴纪到了。”香罗站立在璟婳一侧,说道。
璟婳倒了一杯,浅浅一尝,酸酸甜甜,倒也开胃。
璟婳提步走了进来,声音传来:“进来吧。”
裴纪紧跟。
“皇上的身子怎么样了?”璟婳看了一眼裴纪。
裴纪有些忧虑:“娘娘,皇上的脉象后力不足,实在不是个好现象。”
只一句话,璟婳顿觉这酸梅饮微微泛苦,怎么都咽不下一滴…
“平时不是也调着的吗?怎么会这样?”璟婳尽量克制,可这语气里的担心依旧掩饰不住。
裴纪颇有些为难,“是臣等无能,没能好好伺候皇上。只是——”
察觉出裴纪的欲言又止,璟婳复问:“可有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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