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追着我扑,我刚好蹬向山坡,爬上去摘下一根藤条,跳下来时,顺手把他们捆住。
他们的模样看着吓人,行动速度奇慢、跟我没法比,捆他们是小菜一碟。
只是司机在这样短的时间内突然变异,导致他有如此变化的‘东西’才是应该引起我们重视的。
不确定他们通过何种方式‘传播’,叫本地警方来也是麻烦事。
两人被藤条捆住,只剩脖子可以动,此时我注意到有一根白色细丝挂在我袖口上。
业火将它焚烧,细丝转瞬消失,我坐在路边,打算观察一会儿,看司机他们接下来还会有怎样的变化。
突然,一只小白虫掉在我鞋边,它是从我袖口里掉出来的,而且掉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死了。
我抖抖袖口,再没别的虫子掉出来,联想到刚才的细丝,我忽然意识到什么,脱下外套仔细检查,可是上面再找不到白色细丝。
我捡了一根长树枝,用树枝在司机和路人身上来回扫。
果然,枝头挂了几缕细丝,还有两只小白虫在树头跑。
没跑几步便被业火烧灭,看来司机和路人的变异,跟这吐丝小虫有关。
小虫通体雪白,但不是蜘蛛,也不是蚕宝宝那类的软体虫子,它有壳,更像甲虫,只有芝麻粒大小。
要不是我眼神好,或许还发现不了它们。
被毒虫咬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他们明显已经停止呼吸,眼球表面结上了落落的白网。
我给陈清寒打电话,让他找本地相关部门,这两个‘尸体’需要隔/离,靠近他们的人要格外小心,千万别沾到小白虫。
路人刚才在扭动的时候身上掉下来一个布包,他没有捡,因为他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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