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梁先生,您来之前带着孩子把所有能瞧病的地方都瞧遍了,没人治得了,您走投无路,才找的我们。”
顺风开始很客气,现在他是一点不客气,原因八成是男人对我的态度不怎么友善。
我不是医生,做的是法外狂徒才敢做的事,一旦孩子死了,这夫妻俩去法院告我,一告一个准儿。
我也不想惹一身腥,可谁让我跟姓陈的在一块儿待久了,长出一棵帮扶弱小的歪心呢!
这钱我完全可以不赚,毕竟风险太大。
但事儿让我碰上了,我要是不试一试,这孩子必死无疑。
想到姓陈的,我拿出手机,趁那两口子在犹豫,我拔通陈清寒的电话。
“喂,老陈,我可能要贪上人命官司了,非法行医把人治死,会不会枪/毙?”
“嗯?不会,吃牢饭的时间会长一点。”陈清寒接通电话,下意识地回道。
“哦,那你帮我准备准备,我要去吃牢饭了,律师就不要请了,别浪费钱。”
“什么事?这么严重?”
“害,有一中蛊的孩子,不过是疑似啊,我又不是大夫,看不准、也就看个大概吧,觉得他这症状跟那谁一样,孩子眼看要不行了,试试呗,万一能救人一命呢。”
“震惊,冷血古族女王觉醒良知…”
“我呸!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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