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供奉,有没有觉得错失了天大的机缘啊。”回去的路上,陆隐调侃了一句。
楚丹青摇摇头:“浅水出不了蛟龙,同理小鱼虾入深海也是自寻死路。”
出了阳羡郡,根本就不是他能够待的地方。
面对楚丹青的自知之明,陆隐略带惊讶,只是没有表现的太明显。
郭铭则持有不同意见:“楚兄乃是人中龙凤,切勿妄自菲薄”
楚丹青让大宝推着陆隐的素车回去,路上他忍不住开口问道:“所以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是谁?”
“你觉得呢?”陆隐反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所以才问的。”楚丹青其实有所猜测,不是皇帝就是太平道主。
“是当今陛下。”郭铭见楚丹青这态度就没有打机锋,直接说出了原由:“太平道势大。”
“长此以往,天下人该只知太平道而不知皇帝了。”
陆隐又给楚丹青透露了一点:“不过...太平道主或许也有插手进来。”
“白尧能轻易制住皇天之子为己所用,已然不是寻常手段。”
“能有这份能力者,除了三公道师外,便只有太平道主。”
“而能如此悄无声息且与当今陛下对擂者,唯有太平道主一人了。”
“你怎么说的这么爽快?此前郭铭和程纬两个遮遮掩掩的不肯透露一点,非得给我说一半藏一半。”楚丹青觉得奇怪:“跟说了就得天谴一样。”
“祸从口出,他们二位身份地位不同,事了说和事中说的结果不一样。”陆隐抱着,又看了这二人,抱着小炉哈了一口气:“当然,楚供奉是自己人,说了也不碍事”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陆隐的话锋不由得一转:“我记得楚供奉尚未婚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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