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心也蹙到了一起,再度尝试,也不过换来一声新的痛哼。
她看起来并不瘦,苗条但健康,而且从小热衷运动,柔韧度都很好,却没有想到耻骨这样窄。生理结构造成了意想不到的障碍,他在她耳边安抚:“很痛么?”
江怀雅有点不好意思:“真的痛……”
这回答多少有点临阵脱逃的意思在,她莫名有种背信弃义的难堪,但身体上的痛觉是无法掩盖的,她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聂非池一手扶着她的腿,一手揽腰,将人更紧地嵌进自己的怀抱里。江怀雅配合着向前腾挪了一段距离,双腿不自在地想要交错,受到阻碍之后,只能睖睁着一双无助的眼睛:“我其实……也不是特别怕疼。”
这话她自己说出来都心虚,惴惴不安地盯着他看。
分明恐惧他失去耐心,却偏要在嘴上容许他为所欲为。
聂非池把她汗湿的额发拨去一边,低声安慰她:“我不着急。”这事怎么着也不能一蹴而就,他有整段的空暇,陪她慢慢适应。江怀雅觉得全身都是滚烫的,有一两个瞬间她特别渴望他,觉得痛楚也算不上什么,然而果真到了门前,怯懦又卷土重来。
就这样互相折磨着,稀薄的晨光都变得炙热了些。高层建筑听不见路面的人声,只有阳光的迁移和温度的转变,在悄然提醒他们时间的流逝。
江怀雅很快成为失去耐心的那一方,气喘吁吁地伸出双臂,挽上他的脖子:“要不……”
话音未落,一串铃声响了。
他们俩用的是同一款手机,同一种默认铃声,一时间也分辨不出究竟是谁的来电。
江怀雅吓了一跳,左翻右找,寻到一只手机,发现屏幕灰暗一片,聂非池的声音已经从另一个方向传来了。
他有点不耐烦地接起电话:“怎么了?”
对方诡异地沉默。
聂非池很快从这沉默中反应过来,仔细看了眼他拿着的这只手机。银色的机身有好几道划痕,应该是主人不上心,跟各种尖锐物一起磕磕碰碰弄成的。
只有江怀雅会这么粗心。
怪就怪他们连手机通讯录都有重合的地方——
谢芷默的声音出奇地严肃:“我打的是小兔子的电话。”
聂非池拉了条毯子盖住彼此,冷声重复:“怎么了。”
这坦荡反而令捕捉到信息的谢芷默无话可说。
她隐忍地开口:“你别太轻浮了。”
这话对于他那从不会开口骂人的母亲而言,已经算很严重的训斥。
他忽觉好笑:“我轻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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