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荷兰领证,嫁进他们家,总觉得细思恐极。敢情她这是开窍了……发现他们家还有另一个性别合适的对象?!
反正未果就好,未果就好。
她吓得都去想去找聂非池问问,他手头还有没有小念那样的娇俏可人黏人小师妹,可不可以匀两个给江潮。
事实证明人都是经不起念的。
她早上有过这么一个念想,中午江潮就匆匆放下了饭碗,说要出去接一个人。
要知道,他手上的绷带还没拆呢,她实在想不出来第二个敢坐他车的人。江怀雅怕他再出什么事,拉下大衣披上:“你要接什么人,我来帮你开车。”
江潮似乎意想不到:“你怎么突然这么好?”
“妈让我看好你。你要再出点什么事,我就要被扫地出门了。”江怀雅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江潮一手握拳,一手成掌,在手心敲,思量半天,说:“成吧,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呗。”他给她抛去一个暧昧的媚眼,“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江怀雅左眼皮猛跳,总觉得其中有诈。
一路安安静静开到火车站,江潮大手一挥,赶她下车。
江怀雅发懵:“你不去接?”
“那当然。火车站人挤人的,我这胳膊哪能去?”江潮瘫在副驾驶座上,抬着仅剩的一条胳膊,朝着两边车流比划,“你看这边还不好停车,我先去掉个头,你去里边接人,不是正好?”
他是半个残疾人,残疾人永远是对的。江怀雅认命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