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骄傲的笑容。
陶梦阮和宁阳郡主过来的时候,严妃和豫妃正招待着女宾们喝茶看表演。麟德帝说过不要铺张,两人也不敢请戏班弄歌舞什么的,表演的都是运城葛家的姑娘,虽然男子看不到吧,但至少可以给男子的母亲看,反正看上去气氛是十分不错的。
陶梦阮和宁阳郡主向严妃和豫妃行了礼,就寻了地方坐下,陶梦阮想起严妃格外的热情,还有些不适应,道:“郡主,严妃娘娘今日怎么了?平日对我也没有这么热情啊!”
宁阳郡主也注意到了,但昨日见到还是正常的,为什么今日就变了一个人的样子,她也想不出来,摇摇头道:“我哪里知道啊!”
陶梦阮也没指望宁阳郡主能知道什么,宁阳郡主这样说便罢了,道:“怎么今日不见吴美人和月美人?莫非昨日事情闹大了,让皇上禁足了?”陶梦阮昨天离开时,月美人那边请的太医才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嗯,这个啊!”宁阳郡主撇撇嘴,“吴美人跟月美人争那个院子,不小心将月美人推倒了,月美人当时就昏迷过去了,后来太医过去诊脉,说是月美人有了身孕,因为舟车劳顿,这才一下子昏倒了,只要喝些药静养一番就没有大碍。月美人有了身孕是大事,太医自然是要上报皇伯父的,皇伯父问了前因后果之后,就将月美人挪到安静的海棠苑休养去了,而吴美人,就罚她禁足,如今就在那院子里抄写经书。”
“……”
“太医说月美人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了,所以皇伯父才会这么生气,只是她毕竟有孕,所以只是让她静养着,不要出来走动。”宁阳郡主又补充了一句,“两个人一个静养,一个禁足,所以今日都没有出来。”
陶梦阮点了点头,想起出嫁之前葛氏对她说过的,千万别以为男子好糊弄,就随意在后院里面使手段,做妻子的,一肚子的心眼还不如坦率些有什么说什么。想想也是,官场上面就少不了各种心机手段,比起后宫内宅来也是一点不差的,不是说女子比男子要笨,只是后院里面呆久了,难免眼光就局限在那方寸之地,一点小心思哪能真瞒得过去。
内宅当中尚且如此,当皇帝的还能看不明白妃嫔们争宠的小手段?月美人瞒着有孕的消息,大约是想着如今正是往京城赶的时候,就算麟德帝在外面呆的久了,就算知道她有了身孕也不可能因为她而留下,最大的可能就是将她留在太原,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再接回去。但历来君王薄情,月美人有没有什么显赫的家世护着,这一留,慌上能不能记得她都不好说,就瞒下了有孕的消息跟着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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