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人来,哪里有父亲这么与女儿说话的?什么夫婿不夫婿的,父亲你想哪里去了?”
姑娘一脸的委屈,似双眼在红,泪先在眼眶中转了转,说流就流…
“好了好了,为父看你如此来偷瞧,只当你是…你是…”程万里说话立马收敛了。
“只当我是什么…父亲你说啊…”
“没什么没什么…”程万里偃旗息鼓,立马又道:“他那谋划,不能说不好,只是我舍你不得,教你去犯险,那万万不可。”
“那也行,只管让我每日躲在家中不出门就是,夜里也多派几队衙差巡着守着,也只听说那些江洋大盗,翻墙过院如履平地,最好啊,就让那苏武每日都守在我那闺房门口,如此,倒也不怕那些贼人了,方可安心入睡,就是不知父亲哪日能调遣归京…”
姑娘泪水已收,但红眼还在,跟在父亲后面,轻声细语,却少不得那几分委屈巴巴。
只听这一番话来,程万里就是个唉声叹气:“当初若是知晓这般,便是如何也不来此地为官!一来就碰到这些事,便是整个大宋,哪里能有这般的州府?”
程万里在发泄,这些日子,真的是精神折磨,这官只教人当得憋屈难受。
“父亲,若不是东平府下郓城起了大贼,那前任陈文昭获了罪,哪里能有得这般空缺出来?这里也没什么不好,出粮也多,商贸也繁,本也是富庶之地,若是父亲为官一任,解决了前任留下来的烂摊子,岂不也是大功?回京之后,岂能不得升迁?”
姑娘边走边说着,稍稍顿了顿,看看父亲,接着再说:“难道父亲此番,当真也想与那陈文昭一样,不升反降,回京去个什么谏院当编修?若是这般回京,还谈什么东华门外榜下去捉婿?还谈什么良缘?父亲便也只能看着那些达官显贵把乘龙快婿捉回家去,而我呢…谁还正眼来瞧?”
“你这个死丫头,说的什么话呢?”程万里转头来骂,只是脸上并非真是盛怒。
“父亲,那苏武啊…有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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