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以来顾七唯一的信念也只有让自己不断变强,很可笑的单纯着固执着,别无其他。
直到她十六岁后正式从野兽营走出来执行任务后,她才明白这个世界看似平静温和其实远远要比在野兽营要残酷的多。
很长的时间里,周遭的喧嚣和冷漠让顾七习惯性的将自己和那个世界隔绝开来。除了每月月初必须要执行的任务外,顾七都只把自己锁在练功房里。
好像只有这种高强度的训练,沸腾的血液和几乎要断裂的胫骨才能让顾七平和下来,安静下来。
也只有这种时候才能让顾七觉得她还活着。
苏幕曾经这样说过顾七,说顾七太狠,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
这样的人本是最适合做她们这行的。可偏偏顾七的心又太敏感太细腻,这样复杂的情绪会让顾七活的很累。
怎么好端端的又去想那些事情?
顾七摸着自己空荡荡的小腹嘴角挑起一抹笑意,只是那笑意未到眼里却换成了一丝嘲弄之色。
都快饿死了还有心情去缅怀过去。顾七呀顾七,你可真够矫情的。
顺手从背后的柴火里掏出一本刚刚从路边捡来的书卷,卷成一捆往小腹前的腰带里一塞,随后又将自己破烂的腰带系的更紧了些,将小腹完全压住。
好像真的不是那么饿了。顾七无奈的笑笑。这个方法是她从其他灾民处看来的做法。
虽然不管饱,但至少不会觉得肚子空落落的。
周家的宅里离的并不远,顾七稍作休息了片刻,扶着门板起身背着柴往周家老宅走去。
只走了几步,便看到有两个神色怪异的难民朝着自己走来。
顾七眼中微寒,冷笑一声,朝着那两人看去。
顾七的眼神不算凌厉,可是那种充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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