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皱成一团的“抹布”,难不成就是二哥说的,制作咸布的棉绢?
那么另外的鹅溪绢钱掌柜质问陆勉的话忽然回响在耳边,她不知不觉间便复述出来:“水匪沿运河到了淮安,连刚到码头的五百匹缣素和鹅溪,也抢了个干净”
“王妃说什么?臣女怎么听不明白?”姚水月不解,眉心也跟着蹙出一条浅浅的直线。
陆挽澜却急迫地看着姚水月,答非所问:“那你可记得,他们是怎么分的吗?”
“怎么分的?”
姚水月眼波在睫毛下轻轻流转,只思索了片刻便眼睛一亮,将自己皱成一团的丝帕卷了个卷儿,又扯过一块鹅溪绢裹在外头,递在陆挽澜面前:
“虽不如那些布料厚实,可也有八分相似,他们就是这么一层一层扯开,再剪成小块分的。”
“鹅溪绢裹在外头,咸布,藏在里面。”陆挽澜接过布卷,抖开外头的鹅溪绢的同时,嘴角也逐渐上扬,“原来是这样!豫王府绢布芯子的猫腻,竟然是这样!!!”
二哥说过,那些小门小户的书生用不起绢布作画,便专门买些绢布芯子去用,而当初追查咸布时,也是因为查到方启文把豫王府的绢布芯子卖到极乐神殿,他们才跟着去的。
只可惜,极乐神殿什么都没查到。
后来的线索,也随着棉绢买主谢怀津和卖家贾达方的死,完全断掉。加上谢太傅主动认罪,三哥便再没提过咸布案。
她本不打算在这件事上耗费心神,可听罢姚水月和钱掌柜的话,却又不得不有了新的联想。
既然谢家私卖咸布是板上钉钉的事。
那么,选择自己人风家的西南井盐,而不选死对头王家的山西湖盐,就非常容易理解。更何况,风家还能轻而易举借押运军备的漕船,将井盐从西南边境运出来。
谢家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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