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度,阁衙上下贪墨,君王私斗不睦之由!”
“头一六邪之臣,当属掌天下户籍粮银之户部!只管安官贪禄、与世沉浮,如此具臣,在朝不务公事,归家观望左右,心无百姓,更无君父!......”
“段临!”刘元海后背冷汗狂出,不大的声音中却透着恐惧和颤抖,“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呀!”
段临哼哼一笑,看向端着圣谕的刘元海:
“......这第二邪,便是像刘总管这般的谀臣,主所言皆曰善,主所为皆曰可!偷合苟容,与主为乐,不顾后害!”
“段大人,圣上有意饶你一命!”刘元海话中透着悲悯,说完便站直了双脚,“你如今不知悔改,当廷忤逆圣上,可也是正臣所为?”珗“尚不敢自称正臣!”
段临说完,已被人用两根廷杖穿过腋下架起上身,却只是到此停住,未再继续。
皇帝萧靖禹,在等他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