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出一股血腥味儿。
看到这一幕,孙班头不由身子一颤,下意识的握紧了刀把:“郑三郎,你这是作甚?!”
见孙班头来了,郑均轻轻一笑,随意将茶碗放在一旁,慢悠悠的站起身来。
而见郑均起身,周围的捕役们不自觉的一阵慌乱,就连孙班头都有些紧张了起来。
刚准备拔刀而出,却见郑均拱手道:“班头,这厮昨夜前来袭杀我,被我反杀!杀了此贼,我便提着脑袋前来报官,请孙班头、许典史做主。”
“你…”
听到了郑均的解释,孙班头半晌没缓过神来,憋了半天,硬是憋不出一句话来。
就算如此,你至于提着脑袋来县衙吗?
县令大人的府邸就在县衙后,你就不怕惊动了县令大人?
孙班头十分无奈,接着便勉强呼出一口浊气,对着郑均道:“可有佐证?口说,可无凭。”
证据还是要有的。
不然你在街上随便砍杀一人,说是对方先来刺你,你被迫反杀,那朝廷还有秩序可言吗?
你若是什么王公贵胄,那确实可以这样。
但郑均显然不是什么公子王孙,家里也没闲钱,当是要讲凭证了。
“当夜打斗,应有人听到,痕迹做不得假。”
郑均淡定说道:“况且此人使得一把宽背大刀,砍我之时用的‘踏浪刀’,看面相,应是告示上通缉的娄威首徒梁烦。”
“告示上可是说过了,斩了梁烦,赏银五两。”
听到郑均斩钉截铁的话语,孙班头登时一怔。
接着便仔细看向了那地上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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