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但想要达到为法器蚀刻禁制的程度,也至少需要一两年的时间,就更不要说成为一位符文师了。
“每一个符文,都包含了表面意义、象征图案、历史道理三个部分。”
“表面意义的部分,让人看起来会产生相关的联想,象征部分的图案,则是引导某些天地秩序的祭文,历史道理部分,则会让符文犹如一只活了的蝌蚪,在历史中遨游,进而从本质上赋予这个银蚪文特殊的属性,就犹如天地的不断运转,让人仿佛看到了古人在祭拜天地…”
各种象征意图案以及动态意会的灵韵,勾勒出历史的趋势道理,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够学习。
换做类似江飞燕这样的粗心弟子。
即使是钻研一辈子,也很难在符文之道上有所成就。
但如今李默有了道之左眼的变异,即使成为一位符文师,似乎也不再是遥不可及。
“今晚争取记下二十个。”
李默为自己定下了目标。
他每一次临摹的过程,竟都隐隐看到古人虔诚祭拜时的残影。
“那么,天地是为何异变,先是不再适用金蚪文,现在连许多银蚪文,都在逐渐不容于天地了?”
这是让李默最为困惑不解的地方。
他隐隐有种感觉,似乎符文师对于这片天地要更加敏感。
“不对,应该说只有研究银蚪文的符文师,才是最了解这片天地的人,研究篆文的符文师,乃是对社会关系‘理’的理解。”
这般。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李默拿着那枚铜钱,再次来到了齐家内院的头七组织接待室,仍旧是由一只鹦鹉负责接待。
他拿出铜板,放在了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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