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语气仍然是客客气气的。
说完,严助理就要告辞,陈言却忽然笑道:“法事放在半夜,除了那位高人说的原因外,其实是不想引人注意吧?”
严助理站住了脚步。
“这房子毕竟是个凶宅,好不容易几年下来安安静静顺顺当当的,也住过几茬儿人了。
眼看着几年了,那个事儿应该已经淡下来了…忽然又要做法事,被小区里邻居看到了,肯定又要传言这个房子,怕是还有什么不妥当。
这话要是传出去,就影响你们方总对这个房子的投资了,对吧?
所以,法事得半夜做?”
严助理笑了笑,也不隐瞒:“陈言先生聪明,果然通透。我们这点心思,您倒是清楚的。您放心,后天这场法事做完,我一定让人把房子清理干净。不会影响您居住的。”
陈言点头:“我信得过严助理做事。”
说完,忽然道:“对了,想起个事儿。”
“您说。”
陈言看了看这位严助理:
“你就在这里站着不要走开,我去取点东西…”
说完,他掉头就回。
严助理站在原地,脸色古怪。
不是…你上过大学,我也不是没读过书啊!
你以为我没看过背影嘛?
几分钟后,陈言重新出来,却把一个小布包塞进了严助理的手里。
“一万五的房租加一万八的物业费。这趟您算是给我赚了三万三千块了。
这笔钱我不能白拿。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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