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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些家境不错的文人,犯文青病的时候爱喝一点浊酒。
眼下,偏远地方的小驿站,也不指望能要多好的酒,都是浊酒。
糊弄驴子足够了。
等大驴安静了,温故带着他那身书卷气,面上微微歉意,朝坐在地上的那人文雅一礼:“打扰了。”
旁边的青一道长暗暗翻了个白眼。
坐在地上的那青年看着温故四人,眼神微动,但又变得悲凉,声音沙哑:
“请随意。不过我劝你们离我远些。”
说着,他提了提衣袖,朝温故几人伸出手臂。
温故四人的视线,看向对方露出来的手臂,又回到对方脸上。
再看看手臂,再看看对方。
视线来回数次。
铁头:茫然,就很茫然。不知道该干嘛,他看向温故。
小刘: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看到有活的幸存者,他也高兴,只是面前这位大哥,他没看明白对方要表达什么意思。手臂怎么了?你汗毛有些多?
不过他记得他爹的叮嘱,出门在外别乱说话,看东家的意思行事。
于是,他也看向温故。
温故和道士交换了个眼神,这俩片刻间就把各种可能猜了个遍。
疑虑,同情,感慨,怅然。
道长哼哼笑了笑,然后又一副高人做派,长叹一声。
乱世之中人情五味,像是都在他的这声里叹了一轮。
看着温故四人的反应,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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