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异常。
他们又去后面主人家的院子。
做粮食生意,有钱也有人脉,住处建得还挺好,即便比不上县城里的那些大户人家,也是砖瓦房屋,还带个院子。只是许久无人打理,没有人气养护,显得破旧了些。
院内有一口水井,几个大小不等的石碾,还有个石磨。
粮店主人家里有这些东西,并不奇怪。
想到什么,温故又问:
“周县尉,你之前说,粮店曾报过官,说有水匪来抢粮?”
“对,当时因为县城里各处扰乱,我们分不出人手管这边的事情。不过我也打听了,镇上去县城的人说,这位粮商是半夜被人破门抢粮的。
“不止粮店,他们家的存货也都被抢了,宅院几处被烧毁。那一晚,家仆愤而反击,可惜还是没挡住水匪,院墙都塌了。镇上其他人也不敢过来,邻里都关紧门窗。”
周县尉回想着当初听到的消息,继续道:
“这位粮商被抢粮,家里人哭声整条街都听到了,店主老娘和媳妇每天坐在门口哭骂,眼神阴恻恻盯着来往行人。镇民们都绕着这里走。”
温故说:“所以,镇上谁都知道这里没了粮食。”
周县尉点头:“是的。”
他们已经搜过这里,重点搜了正房。地窖已经被人扒过了,他们还进去确认,真的什么都没了。
温故站在院中,环视一圈。
“半夜遭遇水匪抢劫,院墙被毁,所以之后再次拉砖砌墙?”
周县尉说:“对,院墙能防御,世道乱起来肯定要把院墙先补好。据说,镇上最大的粮店被抢后,另外两家粮商不放心,很快举家逃了。没多久,其他富户也都跑了,包括这位粮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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