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半月前,谭县令召集人马,把周围邪物清扫一圈之后,带着想跟随离开的人,往北而去。剩下的人则留在城内。
温故认真听着,心中不由想到:
同样当县令,有的人蠢得能拉所有人陪葬,有的人却能保下县城,还能判断大势所向,行事果决。
非世家出身,却有如此能力。
大才啊!
可惜慢了一步,没能拜访那位县令。
温故又叹气。
唉,就算能见着,咱现在一无名气二无背景,那种厉害人物都是有傲气的,未必能正眼看咱。
谭县令是吧?
记下记下。
说不定以后有缘,能在北地见面呢?
前方,何大这时候也郁闷,他出来砍个柴竟然遇到官差。
虽然周山没明说,但何大聊几句就能猜出来,面前拿刀的这位,以前是官爷。
这时候,周山终于来了自我介绍。
一听还是个县尉,何大赶忙把装满柴的背篓放下,躬身堆起笑:“小的见过周县尉!”
周山看对方这反应,就知道他以前会是个什么样的职业。
这何大很有可能以前就是个闲汉,没有固定职业,在城里帮忙跑腿办事得些赏赐,年纪轻轻便带着市井油滑。脚力肯定很行。
沉重的背篓放下是为了行礼吗?
并不是!
是为了随时开溜!
温故却扫了眼何大的背篓。
里面有个小心用纸包裹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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