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刚刚经历了一整天危险而辛苦的任务,急需酒精和社交来发泄精力的时候,去扫兴。
否则…连年亏损的账单,和治疗药水上的巨额开销,会告诉你原因。
当然,面对某些冒险者过于高亢以至无法收场的偏激行为,他每年那高达三位数的“管理费”,也不是白交的。
自有人来帮他解决。
轻轻将手中已经擦拭干净的酒杯放回木橱。
无视掉大堂中那愈发响亮的吵闹声。
查普顿又取出一块崭新的抹布,擦着吧台桌面,心中思忖:
“‘青草坩埚’的埃德温娜女士,在最近似乎有新药剂上市,改天可以送两瓶‘熔岩叹息’过去。”
“弗兰先生的儿子下个月生日,听说已经请了职业者为其特训,一柄做工精良的单手剑应该是不错的生日礼物。”
嘎吱——
木门合页摩擦时发出的滞涩声响,伴随着从门缝中渗入的森冷寒风.
将查普顿从思绪中唤回现实。
下意识抬头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材颀长的黑发青年。
利落的短碎发因屋外晚风而些微凌乱,唇线单薄清晰,一双狭长却毫不显短促的漆黑眼眸,仿若来自木门之外的深沉夜幕。
其五官长相,只一眼望去,便给人一种凌厉冷冽之感。
似乎刚刚从冒险中归来,能明显看到其皮甲之上的裂纹,臂膀间的衣服上甚至还沾着零星血迹。
身后背着一长一短两把武器,长的隐约能看到剑鞘之下铁灰色的剑身,短的则被绷带紧紧包裹,无法捕捉其具体样貌。
“双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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