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恶兽,不允许猎物逃开半分,沈观在颠簸里眼前阵阵发黑,每次抽插都干涩无比,牵扯着肉壁发出难以承受的刺痛。
这不是一场情事,分明是酷刑,还是他自己求来的酷刑。
脑子越来越沉,连手指也慢慢松开,沉入黑暗之前,他发觉身后的抽插变得顺畅。
他知道,这是撕裂后的伤口又流了血。
自入宫中,他已经很久没这么疼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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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中土路难行,一个估摸七八岁的男孩身后背着一个对他来说十分沉重的竹筐,捡着小路,小跑往家里赶。
说是家,但其实也只不过是一间漏风的茅屋,村中已经很少有人家还住这种屋子,夏天还好,到了冬天风雪一刮,比外面也暖和不了多少。
天已经渐渐冷了起来,这小孩身上却还穿着单褂,上面的补丁针脚粗糙,就是最不擅长女工的妇人也缝不出这么又乱又粗的针脚。
小孩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上面干涸的泥巴随着汗水被擦掉一块,露出里面白得晃眼的皮肤。
进屋里没人,他松了一口气,将竹筐中的猪草倒出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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