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早被吓破了胆,浑身抖得厉害,反反复复地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男人哼笑一声,扔了鞭子,出牛棚大喊:“狗崽子!”
沈观装作刚回来的样子,沉默地走到男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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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她把绳子解开,挪屋里去。”
男人一指牛棚,沈观应了一声,小跑进牛棚,给妇人解开了脖子上的麻绳。
男人喝多了酒便要睡觉,趁着这功夫沈观先是重新掏出药膏将妇人身上的鞭伤涂了药,等到她不再哆嗦了,架着人艰难地往屋里走。
他将妇人扶到草窝角落里的破布上,路过男人时,男人鼾声正响。
沈观脱下了身上的褂子,披在妇人身上,看着妇人颤抖发紫的嘴唇,小声说:
“娘,你等着,一定要撑住了等着。”
妇人分明被鞭子抽破了胆,听到这话却呵呵笑开,摸着沈观的脸:
“小官儿,娘的小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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